年秋,人民解放战争进入夺取全国胜利的决定性阶段。毛主席、中共中央在分析了全国战争形势以后,当机立断决定及时抓住有利时机,与国民党进行战略大决战。
中共中央、毛主席决定首先在东北开战。毛主席认为,将已进入东北的蒋军关住。就地歼灭,可使林彪的东北部队腾出手来,当转入关内作战时,又可利用东北的工业支援全国战争。
一、司令员朱瑞牺牲,林彪悲喜交加
9月,毛主席以中共中央名义,连续给林彪、罗荣桓一等发去了《辽沈战役的作战方针》。
毛主席指出,这次决战不能让敌人出东北。如果卫立煌部队撤回关内,国民党就可以保住比较完整的战略集团,而且可以同华北傅作义集团结合起来,给日后的解放战争带来困难。为防止敌人撤出东北,必须首先集中力量控制北宁线,攻克锦州。关死东北大门。
北宁线的锦州,是连结东北和华北的战略要地,攻克锦州,是辽沈决战的关键。
林彪、罗荣桓、刘亚楼等研究决定了北宁线的作战部署:在滦县至山海关、山海关至兴城、锦州至义县、铁州北部4个地区扫清锦州外围之敌,然后云集大军围攻锦州。
林、罗、刘致电中央军委,报告了攻打锦州的部署。
毛主席复电:决心与部署均好,即照此贯彻实施,争取大胜。
9月12日,辽沈战役首先在北宁线山海关至唐山段打响。十一纵和冀辽独立师突围并迅速进攻昌黎守敌。四、九纵随即包围义县。20日,长途奔袭而至的三纵、二纵替换四纵、九纵包围义县,四纵则绕过锦州攻克兴城,九纵则以渗透战术插入锦州以北,配合八纵夺取了锦州以南诸高地。七纵攻克西海口和塔山,切断了锦州与锦西的联系。
锦州至唐山段敌各据点,全部被我军分割包围,国民党军东北与华北的陆上交通完全被切断了。同时,林彪的东北野战大军各路兵力兼程南下。9月16日,一纵、二纵、五纵、六纵、十纵和炮纵相继进至锦州以北,新民以西地区。9月29,东野大军完成对锦州、义县的包围。
9月25日,敌人从沈阳空运四十九军增援锦州。当日,刘亚楼命令八纵用炮火封锁锦州机场,阻止空运援军的飞机降落。
26日。双城。东野前线指挥所。
八纵司令员段苏权、政委邱会作来电:
锦州有2个机场,东郊金屯机场已几年未用,西郊小岭机场正在使用,请示应封锁哪一个机场?
乱弹琴!两个板桶!刘亚楼气得暴跳如雷,没用的机场要你们封锁干什么!
敌人正在空运!林彪也脾气大发,延误了2天时间!通报批评段苏权、邱会作!立即命令,改派九纵控制机场!
27日,敌机仍频繁起降于锦州西效小岭机场。敌四十九军1个师空运锦州完毕。
28日,九纵一个炮兵营、炮纵部分兵力猛烈轰击锦州西郊;机场,用强大火力将机场封锁。当时,机场红正兵荒马乱、大肚子运输机在紧张地卸下武器装备和兵员。突然间,炮火轰来。5架飞机当即中炮,起火焚毁。机场顿时乱作一团,士兵尖叫,汽车乱蹿。从沈阳飞来的后续飞机。见机场上炮弹遍地开花,无法降落,盘旋了一阵,无可奈何飞回去。
30日,毛主席来电:歼敌2万,毁机5架,甚慰。望传令嘉笑。
电报同时批评了贻误了2天封锁机场时间的八纵部队,指出:大军作战,军令应加严。
这一事件表明,战场情况瞬息万变,指挥机关不应远离战场,如果司令部得知锦州有2个机场,并明确命令封锁西郊机场,就不致于让敌军得以空运完1个师的兵力。因此,林彪于30日同罗荣桓、刘亚楼、谭政等,乘火车经昂溪南下,将前线指挥所移近战场。
10月1日,在孤立、包围锦州的同时,我军开始进攻义县。
义县是锦率屏障,城墙完整、工事坚固,守敌是云南部队九十三军暂二十师。东野三纵、二纵五师、炮纵主力、热河独立师,担任攻城任务。在扫除外围,进行了大量迫近作业,作了充分准备之后,10月1日攻城。激战4小时,全歼守所,生擒敌师长王世高。
战斗即将结束时,东北军区炮兵司令员、东野炮兵纵队司令员朱瑞,在观察义县县城突破口时,不幸触雷牺牲。
这是东北战场上我军牺牲的最高军事将领。
同日,林彪、罗荣桓、刘亚楼、谭政等野司、野政指挥员在南下的火车上接到义县前线发来的报告,前指人员都感到喜悲交加。喜的是攻克义县,悲的是朱瑞牺牲。
毛主席很快发来慰问电,称:……。军委决定将东北炮兵学校改为朱瑞炮兵学校。
二、林彪下定决心攻打锦州
10月2日,前指列车到达吉林省双辽县郑家屯附近。突然,一架敌机俯冲而来。刘亚楼命令所有人员下车分散隐蔽。敌机盘旋了几晌,扫射一阵后飞走了。
是不是继续前进?作战科长请示刘亚楼。
刘亚楼说:机关人员在附近村庄分散隐蔽,注意防空。你们架好电台与军委和各纵队联系,看有没有新情况。
原来,林彪得到前线报告,敌新五军和独九十五师增援东北,已由山海关和天津海运至葫芦岛,共有4个师。他考虑到部队只带了单程汽油,怕锦州未攻下便受到沈阳、锦西、葫芦岛三方援敌夹击,大量汽车、坦克、重炮撤不走,将陷入危局。于是,他命令暂停前进。当晚给中央军委、毛主席发了一封A字特急电报:
得到新五军及九十五师海运葫芦岛的消息后,我们在研究情况和考虑行动问题。估计攻锦州时,守敌8个师虽战力不强,但亦须相当时间才能完全解决战斗。在战斗未解决以前,敌必在锦西葫芦岛地区留下一两个师守备。抽出五十四军、九十五师等五六个师的兵力,采取某团行动向锦州推进。我阻援部队不一定能堵住该敌,则该敌可能与宁敌会合。敌阵地间隙不过五六十里,无隙可图。锦州如能迅速攻下,则仍以攻锦州为好,省得部队往返拖延时间。长春之敌数月来经我围困,我已收容逃兵1.8万左右,外围战,歼敌余。估计长春守敌现约8万人,士气必甚低。我军经数月整补,数量质量均大大加强,故目前如攻长春,则较6月间准备攻长春时的把握大为增加。但须多迟延半月到20天时间。以上2个行动方案,我们正在考虑中,并请军委同时考虑与指示。
电报签发后,攻锦部队仍按原部署继续向锦州推进,前指列车亦于当夜继续南开。
林彪、罗荣桓、刘亚楼者反复考虑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3人紧急磋商。
准备的是一桌菜,上来了两桌客,怎么办?林彪沉思着说。
罗荣桓说:攻锦计划已经展开,我认为打下锦州还是有把握的。
一0三的意见呢?林彪抬头问。
林彪的代号是一0一,罗荣桓是一0二,刘亚楼是一0三。
刘亚楼说:同意一0二的意见。
罗荣桓已经重点抓了后勤运输工作。他派后勤部副部长周纯全到热河,检查粮草筹集工作。走到热河后来电说:粮食正在筹集,但当地群众生活很困难,有些地区一家几口人只有一条裤子。罗荣桓不放心,又派后勤部参谋长谷广善到热河去。谷去后,了解到山区人民生活确实很困苦。但各兵站已集到万斤小米,还准备从后方调来10万斤大米。罗荣桓又同后勤部负责人李富春、钟赤兵及军工部部长何长工等专门商讨了如何把尚未换装的3个纵队的冬装和参战的15辆坦克、几百辆汽车所需的油料安全、按时地运送前方的问题,决定:为了保密和防敌空袭,运输车队在战斗打响前夜行昼伏,战斗打响后,不分昼夜行动,拉长车距,两辆冬装车后跟一辆油料车,减少遇敌空袭时彼此延烧的可能。
罗荣桓,东北野战军的这位内当家,对后勤运输工作作了十分周密的安排。林彪又考虑了一下,让秘书把电报追回来,但电报已于凌晨4点发出。林、罗、刘3人便立即重新起草了一份电报,于上午9时发出。这封电报说:
我们仍拟攻锦州。只要我军经过充分准备,然后发起总攻,仍有歼灭锦敌的可能。至少能歼灭敌之一部或大部。目前如回头攻长春,则太费时间,即令不攻长春,该敌亦必自动突围,我能收复长春。并能歼敌一部……
毛主席在收到此电前,于3日下午2次来电。17时来电说:
你们应利用长春之敌尚未出动,沈阳之敌不敢单独援锦。目前紧要时机,集中主力迅速打下锦州对此计划不应再改……望你们迅速移至锦州前线,部署攻锦,以期迅速攻克锦州。……19时毛主席的来电:
本日I7日电发出后,我们再考虑你们的攻击方向问题,我们坚持地认为你们完全不应该动摇既定方针,丢下锦州不打,去打长春。只要打下锦州,你们就有了战役上的主动权,而打下长春并不能帮助你们取得主动,反而增加你们下一步的困难。望你们深刻计算到这一点,并望见复。
又过了5个小时,毛主席收到了林、罗、刘重新表示攻锦决心的电报,4日晨4月晨6月时复电:
你们决心攻锦州,甚好。甚慰。
……在此以前我们和你们之间的不同意见,现在都没有了。……蒋介石已到沈阳,不过是替丧失信心的部下打气。他讲些做些什么,你们完全不要理他,坚决按照你们3日9时电,部署去做。
三、猪队友蒋经国,蒋家王朝经济崩溃
蒋介石为了挽救其在东北全军覆灭的命运,于10月2日飞抵沈阳,召集军事会议,同卫立煌等紧急磋商。
卫立煌说:如果将沈阳主力拉出去援锦,正在林彪下怀。我敢跟你们任何人打赌,攻击兵团一出辽西。必将全军覆没!
廖耀湘说:辽西走廊有林彪重兵集结,走此路会让他打援得手。不如沿中长路打向营口,以营口为依托,经盘山向西。同时从关内增兵葫芦岛、锦西,就近组织东进兵团援锦。假如锦州万一失守,有营口海港,沈阳就不致于成为第二个长春。
我不同意你们的意见!蒋介石咆哮如雷,锦州是不能丢的,锦州一丢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当务之急是组织进兵团,由沈阳西援锦州,同时从锦西、葫芦岛组织东进兵团,东西对进,以解锦州之围!
蒋介石立即确定了下述部署:范汉杰固守锦州;华北剿总六十二军等部5个师会同烟台三十九军2个师,加上已到葫芦岛的新五军等部5个师,共11个师组成东进兵团,由十七兵团司令官侯镜如指挥,进援锦州;沈阳地区主力新一军、新三军等部I1个师加3个骑兵旅组成西进兵团,由九兵团司令官廖耀湘率领,经彰武、阜新经义县。协同东进兵团,对攻锦的林彪部队实施东西夹击,以解锦州之围。
下午,蒋介石飞往北平部署东进兵团。10月5日从天津塘沽乘重庆号巡洋舰亲赴葫芦岛指挥作战。7日再乘重庆舰返津。蒋介石戴着白手套在舰上到处摸,发现尽是灰尘,气得他大骂海军司令桂永清:
海军腐化堕落成这样,要亡国的!
8日,蒋介石回到北平,对傅作义说,他有急事马上要去上海。傅作义说,锦州危在旦夕,委座还是留下督师为重。蒋介石说只去一两天,坚持去了上海。原来,在上海的蒋经国,为了挽救濒临崩溃的金融形势,发动廉政风暴,逮捕了他的表兄弟、孔氏家族的贵公子孔令侃。宋美龄为救她的姨侄儿,急电蒋介石。蒋介石一到上海,立即放了孔令侃。蒋经国的雄图顿成泡影。10月10日,金圆券一落千丈,金融局面一塌糊涂。蒋介石在军事崩溃之前,经济已先期崩溃了。
四、塔山攻坚战,七天七夜,敌人寸步未进
由于西进兵团还离很远,当时林彪主要抓的是两件事,一是攻锦州,二是在塔山一线顶住东进兵团,保证攻锦胜利。
10月4日,前指到达阜新,换乘汽车南下。由于守锦州和守义县的敌人都是滇军,为了攻锦州,林彪想多了解一些滇军的情况,便发电叫跟随三纵打义县的参谋处长苏静在义县以北的公路上等候他。见面后,林彪、罗荣桓先询问炮纵司令员朱瑞牺牲的情况,又问了义县守敌的特点和三纵攻义县的经验教训。随后,林彪即将二纵、三纵95%的兵力在总攻前用于迫近作业,挖交通壕,一直挖到敌人前沿,从而减少总攻时的部队伤亡的经验,通报全军。
10月5日,前指到达位于锦州西北、距锦州30余里的牛屯。随后,林、罗刘到锦州城北的帽儿山察看地形,林彪说:
攻击锦州最重要的保证,是要把锦西方面的敌军挡住。葫芦岛方向又增加了5个师。我们的饭菜只够请一桌客,现在突然来了两桌客人,两锦相距约50公里,万一堵不住援敌,攻锦部队将受到严重威胁。
回到牛屯,林彪立即召集军事会议,研究部署了攻锦和打援的具体作战方案,决定二、三、七、八、九纵,以及六纵的攻坚老虎十七师,以城北为主要突击重点攻城;四、十一纵及热河2个独立师位于打渔山、塔山和虹螺现一线,阻击葫芦岛和锦西方向的援敌;一纵(缺第三师)位于锦州和塔山之间高桥,作为战役总预备,既可北攻锦州,也可南援塔山。
塔山位于锦州、锦西之间,是北宁线上一个小村落,村北有座东西走向的五岭,最高点白台山,海拔米。以塔山为中心,东起海滨,西到虹螺舰,是由锦西增援锦州的必经之路。
街亭虽小,干系重大。阻击侯镜如的东进兵团,全靠塔山阵地。辽沈战役之关键系于锦州;锦州大战之关键系于塔山。
四纵肩负死守塔山的重任。
10月15日,林彪致电四纵,要求利用东自海边西到虹螺现山下一线约20余里的地区,作英勇顽强的攻势防御,利用工事大量杀伤敌人,使敌人在我阵地前横尸遍野……而使我军创造震动全国的光荣的防御战。
接着,林、罗派苏静到塔山了解四纵的部署情况,还存在什么问题。10月10日,苏静抵达四纵,听取了吴克华司令员和莫文骅政委的情况汇报后,电告林、罗、刘;四纵守塔山决心很大部队急需大量手榴弹。林彪立即命令从直属部队调一部分手榴弹给四纵救急。同时后方迅速补给。
同日,罗荣桓用电话向塔山将士下达了政治总动员会。
同日,敌东进兵团3个师的兵力,由军和阙汉骞指挥,在空军、海军掩护下,开始猛攻塔山阵地。
刘亚楼在电话里对守卫塔山的各师师长们喊道:
塔山丢了,你们提着脑袋来见我,塔山阵地上的我军将士,寸土必争,誓死让敌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阙汉骞进攻受挫。
当日下午,罗奇率领号称赵子龙师的敌九十五师到达葫芦岛,即赶往前线观战,他对阙汉骞说:我代表委座前来督战,赶快加紧行动。
11日下午,敌七兵团司令官侯镜如抵达葫芦岛,统一督率东进兵团。他制定了新的作战方案:集中兵力沿锦葫公路向塔山攻击前进。
13日拂晓,罗奇命令首先用炮火覆盖塔山阵地30分钟,然后由敌九十五师在督战队驱赶下,采取波浪式冲击战术,猛攻塔山。
13日深夜,刘亚楼电话通知攻锦州部队:攻城准备就绪,明天上午总攻锦州。
危城中的范汉杰见林彪大军即发动总攻,急电蒋介石。蒋连夜电令侯镜如:拂晓攻下塔山,12小时占高桥,黄昏达到锦州!
14日凌晨,侯镜如命令炮兵猛轰塔山,海上的军舰也用舰炮轰击。
6时30分,飞机飞临塔山上空,投下2枚炸弹,分别落在了国共两军阵地上,各损失数十人,敌军在飞机掩护下,又发起新一轮猛冲。
晨7时,四纵司令员吴克华接到一纵司令员李天佑我奉林总命令来作你们的预备队,一纵已抵高桥。
吴克华激动极了:四纵全体指战员和一纵老大哥致敬!
五、激战31小时,攻克锦州
上午10时,锦州方向传来震天动地的炮声。总攻锦州开始了!
塔山阻击战,持续了7天7夜。侯镜如东进兵团轮番向塔山阵地发动猛烈的集团冲锋。从飞机上扔下的炸弹,从军舰上和滩头阵地发射的炮弹,几十分钟就倾泻了数千发,土炸松了好几尺。地表工事全被摧毁。前沿阵地得而复失,失而复得,侯镜如、阙汉骞、罗奇等将领,遗尸余具,始终未能前进一步。
10月9日至13日,锦州外围敌人各据被林彪的攻锦部队全部扫清。当塔山阻击战进行到第4天,林彪下达了总攻锦州的命令。
10月14日10时,刘亚楼一声令下,我军千炮齐发,一齐射向锦州预定目标,锦州顿时硝烟弥漫,烈火熊熊。这是解放军首次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使用如此密集而大量的炮火。一边是锦州攻城,一边是塔山打援,两面炮声相离,惊心动魄。
45分钟破坏性炮击后,打开了突破口,压制了敌人炮火。攻城部队利用交通壕的掩护迅速近敌城防阵地。11时,名突击队发起冲击,撕开突破口,分割包围。主攻部队在坦克掩护下,迅速突破城防。各纵队突破敌阵地之后,进入激烈的巷战。
范汉杰见势已无可挽回,于黄昏后突出锦州城,一口气跑了2小时,逃上松山,身边只剩下待从副官,卫士和女秘书。16日清晨,范汉杰一行被我军,伏哨截获。当时他已经化了装,头戴烂毡帽,穿一件露棉花的破棉袄和一条不合身的小棉裤,肩上搭一个破麻袋,边走边啃着萝卜。
经31小时激战,至10月15日18时,部队攻克锦州城。敌东北剿总锦州指挥所,冀热辽边区司令部,六兵团司令部,九十三军军部及所属暂十八师、暂十十二师、六十军一八四师,新八军军部及所属八十八师、暂五十五师,四十九军七十九师,剿总锦州指挥所特务团,六兵团特务团,炮兵十三、十六团,工兵十二团,战车三团,轴重汽车二十五团,宪兵六辽西志愿兵三个团,骑兵一支队,骑兵二十团,冀东挺进支队等敌军共十数万人,全部就歼。
锦州一战,林彪生俘国民党陆军副参谋长、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锦州指挥所主任、冀热辽边区司令范汉杰上将,六兵团司令官卢浚泉中将,冀热辽边区司令贺奎中将,六兵团副司令官场宏光中将,九十三军军长盛家兴中将,以及少将30人。缴获大炮多门,枪4万多支(挺),坦克8辆,飞机1架、汽车、装甲车多台,击毁敌机11架。锦州的攻克,关死了东北的大门,掐断了国民党军的咽喉,使卫立煌集团的残部顿成瓮中之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