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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现代三观审视三农记武义花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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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荣林

作者系国家发改委区域规划咨询专家、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上海发展研究所所长、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上海交通大学教授、博导,嘉兴发展规划院名誉院长。

唐杜牧曾有“晓迎秋露一枝新,不占园中最上春。桃李无言又何在,向风偏笑艳阳人”之诗句。诗人寄情于物,赞美高洁的风骨和谦逊的品格,读来令人唏嘘!感叹之余,才有此文之中的人和事。

图一,昔日荒丘上横空出世的武义“花田美地”

(一)“三观”视角辩证看劣势

《新古典经济学》认为,转变劣势产生的效应往往大于重复优势。据此理解,劣势是一种潜在增值的财富,是地区的一种正在代际“储备”的宝贵资源。由于社会相沿成习的“喜好恶忧”思维的固化,很少能引致人们问津这笔遗存。

马克思和恩格斯曾指出,物质劳动与精神劳动的最大一次分工,就是城市和农村的分离。但同时又认为,资本主义社会城乡对立,而社会主义社会城乡应该协调。这种历史性“分工”的先天必然和现实性“协调”的后天弥补,为农业劣势的成因作了政治注解。

由于历史性分工及其次生性负面效应的复合作用,其催生的城乡二元经济结构不仅使城乡经济因发展失衡而上扬了协同成本,更使得农民丧失作为公民的合法权益。诞生于19世纪40年代的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批判地继承了国家学说史上的优秀成果,达到了革命性与科学性的统一,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

其中关于追求社会公平和正义的思想,一直从理论依据和政策思路上激励着广大农民为争取自身权益而奋斗。当下,我国农业存在的生产效率低下和劳动力流失严重之弊,正是有史以来城乡“分工分家”和“协而不调”的佐证,它从一个重要侧面决定了三农长期累积的劣势地位。其转变的根本途径,是产业结构转型和政策顶层设计思路的转变。农业的未来在于注入技术含量,农村的未来在于优化发展环境,农民的未来在于塑造有知识含量的农业工人。

传统的农业经济结构与农村生态环境互为因果,构成异枝同根之势。与几千年农业文明相对应的是祖传代承的小生产方式、低生产力水平及其错落无序的生产基地,与自然生态环境的自净能力互成动态平衡之势。无怪乎,两千年之前的中国思想家庄子会发出“文明是人类灾难”的另类预警之声。换言之,打破这种平衡是要支付代价的,此断语与伟人恩格斯和法国大思想家卢梭日后的许多言论相印证。

相对于城里的工厂,从事农业生产者还未被列入一种严格意义上的产业工人队伍。尽管农业位列国民经济第一产业,但其产业工人迄今仍是广大农村居民,他们千百年来身居田边地头,忙时务农,闲时休家,连思维层次也落差于城市产业工人,自成体例的贬义词汇早已妇孺皆知,被冠之“小农经济思想”已有年月。

因此,从阶级划分的视野判读,它不可能是“领导阶级”,鉴于其私有者与劳动者的双兼身份,一度还被认定为“当前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又据产业地位分析,农业在城乡分工体系中充其量,只是工业的“附属”。

长期以来,服从于又服务于城乡经济分工的农业,在“产品剪刀差”价格机制的作用下,“燃烧自己照亮了別人”,成为构筑我国城乡“二元经济结构”体系的重要因素。补前所述,我国城乡二元经济结构的形成,固然有其历史、文化,经济,体制,政策等复杂因素,但与农业的发展现状和演化趋势不无关系。

优秀企业领袖、浙江万合集团董事长赵银鋒首创的“花田美地”大型景区,位于浙江省武义县王宅镇要巨村附近。它的横空出世,以现代社会的“三观”对我国传统“三农”的认知,从自己标新立异探索实践中的亲历感知,提出了时代性的质疑和挑战。其新概念的提出,背后是一组因果演释的理念,即:农业的传统产业结构决定了农业的地位,进而决定了农村的现状,再而决定了农民的去留。

于此,赵董找准了自己团队方阵万里征程的起点。初战告捷的赵董,在头十春风夏雨里将武义亩荒丘改造成“花田美地”,培育了多名武义首批拥有现代农艺的熟练工匠,建起了几乎是全省首座位于乡村的拥有余套客房,可供国内外游客下榻的五星级国际大酒店。

图二,空中俯瞰下的武义“花田美地”景色

(二)人类生态的伊甸园

赵董初次感染我的不是其创业史,而是其创业载体设计的文化意义。“花田美地”令人遐思:花盖田,美飾地,凋零成泥香如故。这个世界上没了我,恰又无处不是我。来不争春,去却奉身。

我国工业化与城市化几乎同步于20世纪80年代,之前的农业一直是江南水乡的主导产业,哺育着灿烂的”水墨江南“的特色文化。它既不同于刀耕火种的原始农业文化,也不同于黄土高原的农业文化,更不同于规模性的现代农业文化,而是一种基于人口稠密,水系充沛,物产丰富,环境优美,生态和谐的一种江南文化。当世界两河文明的衰落、尼罗河和黄河三角洲文明面目全非之际,江南水乡文明却依然光彩夺人,曾令无数文人墨客为之折腰。

“花田美地”旨在还原江南水乡文明的光彩,让闻世于传统历史文明荡然无存年月的一代后人,重新淌洋于青山绿水之中。这批试水的先驱者在创业能人赵银锋的率领下,以当地要巨水库为中心,在占地约4平方公里的国土上排兵布阵。项目的主入口匠心地选位于上松线北侧,距离武义县城约10km处。

“花天美地”项目在亩的小镇宏图上,设计者将“一花一木一生活”的理念,融会于原生田园和现代花海艺术元素的无缝对接中之,并辅之于一系列相匹配的休闲产品,使入园者满目迎来的是一垄一垄的芬芳花田,绿茵美地的无边风月。穿过茶园与花海,才正式步入欧式城堡构思的“花田美地”的正大门。“花田美地”的目标定位是从全新视角,向全国乡村振兴的发展路径和实现模式,展示了“沙盘”决策的标本。

“花田美地”的未来将依托“花、茶、山、水”的田园生态,以自然环境的田园生活为理念,打造集“农业、旅游、会展”多产业融合的,国际田园旅游度假首选地之一;并以5A级景区标准打造金华地区田园休养生息旅游的引领者、长三角地区亲子旅游目的地、国家养生养老示范基地,从而成为武义经济增长的新引擎。

图三,由赵银鋒董事长独立建造的,位于“花田美地”景区的武义《花之秀庄园酒店》夜景

历史反复地证明:衡量一个地区产业发展的指标应该是多维的,GDP只是各级统计部门便于履行职能的一个抓手,但还非“牛鼻子”。为此,科学家们在联合国的委托下,曾于年完成了一份关于财富思考的新报告:《包容性财富报告》,旨在唤醒人们远离GDP的幻觉。国家财富的新概念在这份报告中,体现在人力资本(非人力资源)、生产资本(非闲置的生产资料)、自然资本(非污染的天然资源)之中。

此外,全球范围內生存空间与环境空间的日益偏离,彰显了产出增量管理的非理性。这种"非理性"判断的依据,可见之于发达国家世界的盲目生产:每人年均消耗的30吨物资中,仅有1%-1.5%变为消费品,剩余的全部转化为危害人类的“三废”。但是,物欲无度的利益主体们并未就此罢手。

由此可见,当今人类精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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