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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尔黄金家族八旗和消失的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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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的察哈尔手绘地图

这张发黄的手绘老地图,绘制的是一个陌生的地名——察哈尔省,它的省会在张家口。

察哈尔省消失于年,所辖市县分别并入北京、内蒙、河北、山西。

随着年北京-张家口冬季奥运会的临近,曾经的察哈尔也逐渐引起人们的研究兴趣。

其实,察哈尔本来是一支蒙古部族的名字,与元明清三朝的历史息息相关,其来龙去脉又是什么呢?

事情还要从成吉思汗说起。

一、大汗的侍卫

关于“察哈尔”的语义,学者们从古突厥语的语源学考证,主要认为其大致有三种意思:“孩子”、“身边人”和“侍卫”。

其实,三种意思殊途同归。

蒙古秘史书影

元朝《蒙古秘史》记录了成吉思汗在统一蒙古草原之后,下旨:“朕以身边出力的一万名战士,做朕的大中军!轮番护卫朕!”

从此,这些成吉思汗身边的孩子们、侍卫们,组成了万人中军“怯薛军”,包括1千名宿卫,1千名弓箭手,8千名散班,是蒙古最精锐的骑手、战士和勇士,是草原上最矫健的雄鹰。他们及其家属对大汗忠心耿耿,鞍前马后,不离左右,除了宿卫大汗之外,还承担着留守草原祭天等职能。

西征的蒙古军

这个群体逐渐有了一个“察哈尔”的称呼。《蒙古黄金史》赞誉察哈尔:“为利剑之锋刃,为铠甲之侧面,乃察哈尔万户也。”在蒙文《成吉思汗箴言》中,曾将察哈尔赞喻为大汗的“护身宝剑”和“盔甲”。

历史证明察哈尔不愧这个称呼。

察哈尔守卫成吉思汗

元朝至正二十八年(年)的夏天,明军进攻大都,元朝皇帝妥懽帖睦尔几乎没有抵抗,仅带家眷和亲军逃往草原,继续坚持元朝旗号,史称“北元”。明太祖朱元璋以其“知顺天命,退避而去”,称其为“元顺帝”,蒙古人则尊其为“乌哈笃汗”(意为明智的)。

陪伴这位明智的大汗回到草原的,还有察哈尔。

北元某位大汗的肖像

当时,元朝皇室回到蒙古草原,势必侵占草原上旧贵族的牧场和土地,引发若明若暗的矛盾,元顺帝及其子孙依靠忠诚的察哈尔,才在众叛亲离、风雨飘摇的环境里,在故土上站稳了脚跟。

二十年之后,元顺帝的孙子乌萨哈尔汗担任北元皇帝的时候,汗帐设在了贝加尔湖一带,在一个风沙弥天的秋天,被明将蓝玉率十五万大军袭击,北元皇帝被部下杀死,其后妃公主百余人、三千官员、七万人口、十五万马匹牛羊,以及元朝皇帝大量的印章、图书、兵器、车辆,都被明军俘获。

这次惨败导致成吉思汗的直系后裔“黄金家族”彻底丧失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大多数蒙古部落宣布独立,即位的北元皇帝多数沦为权臣军阀的傀儡。

与此同时,起源于叶尼塞河上游的卫拉特(瓦剌)蒙古强大起来,这支蒙古人与成吉思汗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当年的归顺者之一。其首领也先名为北元“太师”,却成为蒙古草原真正的汗,特别是在“土木堡之变”中消灭数十万明朝精锐,俘获明英宗,更是威震整个草原,其势力范围东起大兴安岭,西至葱岭,北接贝加尔湖,南抵大漠。

从此,“黄金家族”更是龟缩于一隅之地,仰人鼻息、苟延残喘,陪伴他们的,只剩下少数忠诚的察哈尔蒙古部落。

直到巴图猛克的出现,这一切才开始改变。

二、小王子

巴图猛克在蒙古语里的意思是“永远结实”。

年,满都鲁汗去世,没有子嗣,“黄金家族”里只剩下他的曾侄孙——7岁的巴图蒙克,是一个可怜的孤儿,寄养在贫寒的牧民家中。

为维护黄金家族的汗统,满都鲁汗的皇后满都海毅然嫁给了巴图蒙克,扶持他继承汗位,称大元大可汗。

明朝史书里则给了他一个更为响亮的名号——“小王子”。

小王子

小王子以忠诚的察哈尔万户为基础,不断团结吸纳周边的蒙古部落,最终在遥远的乌布萨湖一带战胜了瓦剌,重新树立了大汗的威信。亲政之后,废除了元朝遗留下来的太师、平章等官制,恢复了成吉思汗时代的济农、诺颜制度,继而征服鄂尔多斯、土默特等部,控制了喀尔喀部、兀良哈部、科尔沁部以及朵颜三卫,结束了割据局面,统一了蒙古本部。

小王子自己与长子驻牧在察哈尔万户。

察哈尔再次成为真正的大汗中军!他们追随小王子完成了蒙古草原的统一战争,再次让黄金家族成为草原真正的王者,随即兵锋南下,直指长城。

勇猛的察哈尔

察哈尔蒙古部落东移到了宣府边外的可可的里速沙漠。在明朝史书里察哈尔被音译为“插汉”,被视为明朝边关最危险的敌人。几百年以后,清末察哈尔蒙古人、陕西巡抚升允在《自述》诗里还说“我本插汉一老胡,云龙际会来燕都。”,仍然以“插汉”的后裔为荣。

正德十二年(年),长城一线的军队突然接到了“镇国公、威武大将军朱寿”的一纸召集令,要求他们火速向宣府应州集结,目标就是小王子。

而这位朱寿的真实身份则是特立独行的明武宗。

这是一场足以载入史册的战役,成吉思汗和朱元璋的嫡系后代、大元和大明的皇帝狭路相逢了。

《明武宗本纪》里却只是记下了“甲辰,小王子犯阳和,掠应州。丁未,亲督诸军御之,战五日。辛亥,寇引去。”

这场持续五日的战役之后,小王子回到草原,不久便去世了。他留下的政治遗产被察哈尔继承,蒙古本部分为六个万户,各个万户的领主全部由其子孙充任,小王子被称为“中兴之主”。

三、林丹汗

三十年之后的嘉靖二十六年(年),战争硝烟终于逐渐从草原的天空散去。

小王子两个孙子,察哈尔蒙古的博迪汗、土默特蒙古的俺答汗互相敌视,博迪汗虽然属于正统大汗,但由于俺答汗向明朝称臣,被封为“顺义王”,实力更为雄厚,博迪汗则默默率领察哈尔蒙古十余万人一路向东,到达辽东的辽河之畔放牧,避免了一场同室操戈的惨剧。

直到年林丹汗即位之后,察哈尔蒙古才再次回到故土。

林丹汗本名林丹巴图尔,是成吉思汗嫡系后裔、小王子的7世孙,13岁继承汗位,尊号为呼图克图汗(明人音译为虎墩兔憨)。

影视作品里的蒙古大汗

林丹汗继位之后,蒙古汗权已徒有其表,漠南的科尔沁、内喀尔喀、土默特、鄂尔多斯诸部各自为政,仅奉其为名义上的共主。漠北的外喀尔喀更不承认蒙古大汗为共主,而漠西卫拉特蒙古仍然与林丹汗为敌,与此同时,辽东的建州女真也逐渐完成了统一,建立了后金,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林丹汗,甚至斩杀了他派去的使臣。

蒙古大汗能够支配的再次只剩下察哈尔部。

然而,正是凭借着察哈尔的力量,林丹汗完成了一场绝地反击。

他忍住了建州女真努尔哈赤的折辱,甚至没有追击叛逃后金的大臣,而是毅然率察哈尔部西归故土,他声称“南朝止一大明皇帝,北边止我一人,何得处处称王?我当先处里,后处外”,决心首先恢复蒙古草原的统一,重新建立成吉思汗的荣光,再来抵御后金的蚕食。

他击溃了哈喇慎部、土默特部等蒙古部落,再次占领了察哈尔故地,驻扎于宣府之外,长城之外,察哈尔与大明、后金呈现三足鼎立的格局。林丹汗继续与明朝保持合作的关系,多次出兵牵制后金,明朝也不吝军费,给予了林丹汗大量的后勤补给。

然而,崇祯皇帝即位之后,却突然停止了对林丹汗的经济支援,“尽革其赏”,甚至杀掉了林丹汗派来领赏的大臣。

经过多年战争,大汗的中军察哈尔部仅剩下五万生力军,在贫困伤病之中苦苦挣扎。

林丹汗兵败

年,后金皇太极秘密召集不满林丹汗的蒙古贵族,准备联军袭击林丹汗,这时,两个已经被编入镶黄旗的蒙古人悄悄偷马狂奔,从辽东一直奔跑到宣府之外,把这个消息紧急报告给林丹汗。

林丹汗自思寡不敌众,只好一路西奔,到达青海,感染了天花,死在那里。

从此,察哈尔部失去了最后的大汗,明朝失去了最后的盟友。

年后金兵趁着大雾包围了林丹汗之子额哲的营帐,额哲奉大元的传国玉玺出降,成吉思汗的黄金家族终于失去了草原。

仇恨的种子直到林丹汗的孙子布尔尼那里,才算有个了断。

当时,他继承了清朝“察哈尔亲王”的爵位,在三藩之乱中起兵反清。察哈尔蒙古部落闻讯在宣府哗变,毁长城边墙,后被清兵击溃。

布尔尼被射死在草原,林丹汗一族绝嗣。

四、察哈尔八旗

康熙十四年(年),察哈尔部众改编为八旗,称“察哈尔八旗”,迁于宣化、大同边外,编为左、右两翼,左翼为正蓝﹑镶白﹑正白﹑镶黄四旗,右翼为正红﹑镶红﹑镶蓝、正黄四旗,“南障京畿,北控库伦,东接热河,西联绥晋,天然为朔方要塞”,成为守卫京师的重地。

其牧地东至克什克腾界,西至归化城土默特界,南至太仆寺牧厂及山西边界,北至苏尼特及四子部落界。镶黄旗察哈尔驻苏明峰,正黄旗察哈尔驻木孙忒克山,镶红旗察哈尔驻布林泉,正红旗察哈尔驻古尔板拖罗海山,镶白旗察哈尔驻布雅阿海苏默,正白旗察哈尔驻布尔噶台,镶蓝旗察哈尔驻阿巴汉喀喇山,正蓝旗察哈尔驻札哈苏台泊。

察哈尔都统负责“镇守险要,绥和军民,均齐政刑,修举武备”,察哈尔地理位置险要,承担了拱卫京师,震慑西北,结连东北,监视控制蒙古诸部等重要职责。

清代察哈尔八旗分布图

满蒙八旗中流传着一句谚语:“没有领子不成衣服,没有察哈尔无法取胜”。

察哈尔八旗成为清朝战斗力最强的一支军队,这支成吉思汗的中军,骁勇强悍、善于骑射,而且热爱草原,被编为八旗后,多次从征准噶尔、大小金川等,为清朝统一全国立下汗马功劳。

康熙皇帝曾专门下旨褒奖:“尔众察哈尔官兵,并无俸粮,而勤劳卓著,是以朕每有诏旨,必之我察哈尔”。

年,为了抵御沙俄对新疆的蚕食,按照朝廷的命令,察哈尔八旗选拔了2千名精壮士兵,从察哈尔牧地出发,带着妻子、儿女和牛羊,越过乌兰察布、锡林郭勒大草原,经伊林进入喀尔喀境内,在万里戈壁上沿着阿尔泰山脉一路向西,穿过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历经千辛万苦到达伊犁,驻扎在那里。

察哈尔西迁路线

他们行走在成吉思汗西征的故道,追随着祖先的马蹄印,这一次却是为了和平,为了天山的安宁,为了维护国家统一和领土完整,至少有多名察哈尔人长眠在漫长的征途之上。

从此这一支察哈尔八旗就留在了新疆,边关的风沙常常会吹疼他们的眼睛,留下思乡的泪水。

他们的军歌《察哈尔八旗》唱道:

山河锦绣阳光灿烂

草原碧绿像锦缎一样

我的家乡察哈尔八旗哟

多么美丽可爱的家乡嗬

绿树成荫布谷声声

水鸟嬉戏碧波荡漾

我的家乡察哈尔八旗哟

多么美丽可爱的家乡嗬

留在故土的察哈尔八旗,也继续守卫着美丽的草原,他们从大汗的守卫者变成了草原的守卫者。

他们诚实淳朴,珍惜名誉,察哈尔谚语“即使暴雨如注也不要误时间,即使大雪漫天也不要失信用”,路过此地的汉族读书人称赞察哈尔人“最敬者笃实不欺,最喜者胆力出众,其最重者然诺,其最惮者盟誓。伪则不誓,一誓,死不渝也”。

他们彬彬有礼,热情好客,察哈尔人谚语“有马就能远到天涯,有礼就能走遍天下”,察哈尔延续了大元王朝的部分宫廷礼仪,款待四方来客。

特别是在清末民国的乱世之中,他们传承了祖先的勇武与忠诚的血脉,在保家卫国的历次战斗中洒下一腔热血。

道光二十二年(年),镇江城中,名察哈尔八旗士兵,面对拥有大小船舰76艘,海陆军士兵1.2万多人、炮门的强大英军,奋勇不屈,用土炮、鸟枪、大刀、长矛与英军展开巷战,全部战死沙场,无一人投降。

连恩格斯都称赞他们,“驻防旗兵虽然不通兵法,可是决不缺乏勇敢和锐气。这些驻防旗兵总共只有人,但殊死奋战,直到最后一人……如果这些侵略者到处都遭到同样的抵抗,他们绝到不了南京。”

察哈尔骑兵与英法联军战斗

年8月21日,这一天是察哈尔八旗为首的蒙古铁骑、成吉思汗的子孙最后一幕壮烈的谢幕剧。万名英法联军进犯北京,察哈尔八旗等蒙古骑兵在僧格林沁的率领下,冒着联军现代化的炮火发起冲锋,他们的身后就是京城,京城的后面就是他们的家乡察哈尔!

法国远征军中尉保罗德拉格朗热回忆这一幕时写道:“炮弹和子弹无法彻底消灭他们,骑兵们似乎是从灰烬中重生。他们如此顽强,以至于一时间会拼命地冲到距大炮只有30米远的地方。我们大炮持续和反复地排射,炮弹于他们的左右飞驰,他们在炮火中倒下了。”

这是两个时代的决战,蒙古古代骑兵冲击与西方工业革命大炮之间的对决,察哈尔人用自己的血、自己的失败,换来了民族的觉醒,从此开始了“师夷长技以自强”的洋务运动,大规模引进西方工业技术,他们的牺牲精神也赢得了对手的尊重,让列强认识到我们的民族意志如此顽强,放弃了灭亡中国的计划。

英雄的察哈尔,像一只雄鹰,永远飞翔在蒙古草原之上。

五、察哈尔省

民国初年察哈尔都统与外蒙古王公合影

民国二年(年),设置察哈尔特别区,行政区划范围包括察哈尔旧地、直隶省口北道和绥远都统、锡林郭勒盟。第一任察哈尔特别区都统是冯国璋。因其还负责京畿防务,因此察哈尔都统一职暂由副都统何宗莲署理,年,特别区又增设宝昌、康保、商都、集宁四县。

影视作品里的冯国璋

年,随着南京国民政府北伐胜利,察哈尔特别区改为察哈尔省,省会设在张家口市。赵戴文为第一任省主席。从此,察哈尔成为一个真正的省。

全省下辖十九县、一市、四行政督察区,十九县为万全县、宣化县、赤城县、龙关县、怀来县、阳原县、怀安县、蔚县、延庆县、涿鹿县、张北县、商都县、康保县、沽源县、多伦县、宝昌县、新明县、崇礼县、尚义县,市为张家口市。人口约为万,包括汉、满、蒙、回等各个民族。

民国时期察哈尔省的货币

年,抗战烽火燃起,长城事变结束后,日本军队开始越过长城向华北渗透,日军指使伪军李守信部、张海鹏部进占察哈尔北部的六个县,威胁张家口,进而威胁北京西大门。

冯玉祥担任察哈尔省主席,佟麟阁为代理主席,宣布成立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冯自任同盟军总司令,方振武任前敌总司令,吉鸿昌任前敌总指挥,暗中吸收了大批共产党员进入抗日同盟军,发表通电,批评国民政府的妥协政策,宣布将独立与日本侵略者作战。

抗日勇士的背影

“到察哈尔去!张家口去!”成为全国青年热切的呼唤,察哈尔抗日同盟军的成立,得到全国各界人民的拥护和支持。察哈尔八旗的牧民、察哈尔各地的青年更是纷纷拿起刀枪,抗战报国。

年抗日民族英雄张自忠担任察哈尔省主席,其秘书长马彦翀先生写过一篇回忆文章《张自忠任察哈尔主席经过》,记录了当时情景“当将军初到任所,倭寇特务机关便设在张北县,倭寇及逆军,更将要直开到张家口大镜门外,以察哈尔省治在张家口,张家口之大镜门,即长城之一部。”

张家口“大境门”

张自忠将军还要求属下,凡是有来张家口旅行的同胞,“唤起他们注意,并请他们各处游览,看看察哈尔,确确实实仍为我们所有,代告国人,千万不要人未亡我,而我们先把我们的地方认为亡了。”

在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刻,在侵略者的铁蹄踏进草原的时候,察哈尔人再次冲上了最前线,他们没有辱没成吉思汗黄金家族的荣耀,纷纷加入察哈尔抗日同盟军,抵抗日本关东军的侵略蚕食,为草原和国家流血奋战。

察哈尔省第一次人民代表大会

解放战争时期,察哈尔张家口市是晋察冀边区党政军机关所在地,被誉为“第二延安”,也是双方反复争夺的地方。年12月24日,在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中,张家口迎来了解放,也掀开解放北京的历史序幕。察哈尔也迎来了新的历史时代。

新的察哈尔省,省会在张家口市,辖张家口、大同、宣化3市及雁北、察南、察北3专区,共32县。

年的察哈尔省区域察哈尔人民政府的印章

年11月15日,根据提议,由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十九次会议通过《关于调整省、区建制的决议》,其中一项重要内容是决定撤销察哈尔省建制。

原文如下:“撤销察哈尔省建制。现属察哈尔原为山西旧辖之朔县、平鲁、左云、右玉、怀仁、山阴、应县、大同、浑源、灵邱、广灵、阳高、天镇等十三县及大同市划回山西省属;原为河北旧辖之赤城、龙关、延庆、怀来、宣化、涿鹿、万全、怀安、阳原、蔚县等十县,张家口、宣化二市及察北的崇礼、张北、沽源、康保、尚义、商都等六县,均划归河北省属。”

察哈尔省虽然已成为历史,但英雄的察哈尔人依然像雄鹰一样飞翔在草原,各族人民团结在一起,建设家乡,特别是随着年北京-张家口冬季奥运会的即将来临,这片古老的土地更是迎来了发展的重大机遇,必将更加美丽繁荣。

察哈尔蒙古族服饰山河锦绣阳光灿烂

山河锦绣阳光灿烂

草原碧绿像锦缎一样

我们的家乡察哈尔八旗哟

多么美丽可爱的家乡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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