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创造了历史,历史是城市之魂,而城市则是地域之脉、是一个区域历史文明的凝聚和延续。在东北变幻的历史时空里,她是一颗闪熠的星斗;在辽西漫长的历史画卷中,她是一抹浓重的丹青。义县,北方重镇、辽西古城、战略要冲,她用神奇的历史与灿烂的文化铺就了弥久宏远的成长路。
访古寻幽、回眸历史,义县有人类活动的记载,从史料上竟然可以追溯到远古三皇五帝的神农氏和颛顼。
远古义县,曾有炎帝神农氏子嗣的生活轨迹。宝林楼
据《史记·黄帝本纪》、《山海经》、《黄帝四经》及《炎汉古刹说》等多种史料所载:约公元前年(母系氏族社会向父系氏族社会过渡的时代),末代炎帝神农氏榆罔被黄帝所败,历史进入黄帝时代。当时,有榆罔子嗣带残部遁至幽陵,隐居闾山石屋,休养生息。此后,榆罔子嗣及后人便在他们居住过的石屋为他和先祖进行祭祀,同时修建了炎帝榆罔的招魂空墓神农罐以及祭祀用的神农碣、神农双塔。之后,汉高祖时代在此造建家庙宝林楼。这样看来,悬空古刹宝林楼或为中国乃至世界最早出现的人文景观。
颛顼之墟,颛顼统治中国北方的治所,是义县最远古的有史料佐证的城郭。颛顼帝
《大清一统志》:“溯其(义县)初为颛顼之旧墟”;《资治通鉴音注》记载,“颛顼活动区在棘城”;《晋书·慕容廆载记》:“廆以大棘城即帝颛顼之墟也,元康四年(公元年)乃移居之。”大棘城在多种史料中标注位置是今义县境内义县城西北,由此断定,颛顼之墟确在今义县境内。
颛顼,黄帝之孙,名列中国古代三皇五帝的第二帝,他是中国上古部落联盟首领,规划创制了中国古代九州。多种史料记载,颛顼被后世尊封于“北方之帝”、“北海之帝”,其统治治所被后人称为“颛顼之墟”。
引人注意的是,在研究义县“颛顼之虚”过程中,在《义县志》碑文记载中新发现,上帝庙的碑文中有“帝颛顼”等字样,可为义县“溯其初为颛顼之旧墟”又增添了新的注脚。
史料记载,义县故地在上古颛顼时代属幽陵,帝尧时属幽都,帝舜时属幽州,夏商属冀州,周属幽州。
大凌河畔向阳岭架子山遗址
在已探明的义县古人类遗址中,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大凌河畔向阳岭·架子山遗址”格外引人注目,它是义县远古先人部落的聚集地,也是义县有型城郭的溯源地。大凌河义县流域的大转弯
大凌河入义县头道河乡五台村附近的九官台门后,河流走向东南,到达向阳岭北侧悬崖后,在此形成了一个巨大的U型转弯,向阳岭架子山遗址就坐落在在大凌河转弯处的南岸和东岸。该遗址东南距义县城约20公里,南距头道河乡范家屯村米。年4月至6月,各级文物、考古部门对此遗址进行考古发掘。挖掘发现房子遗址7座以及数量众多、类型丰富的出土文物。根据采集的出土文物初步断定遗址类型为属夏家店上、下层之间,相当从龙山文化晚期或红山文化到西周初期义县先人的原始部落遗址,属青铜器时期。与其相同时代的义县古人类遗址,由此沿大凌河下游10公里以内的左岸、右岸,已进行过初步考古勘察探明的遗址还有头台乡河夹心遗址(青铜器时代),头道河乡敖家沟平顶山遗址(青铜器时代),更有早于向阳岭架子山青铜器时代的头台镇土龙山村土龙山遗址(新石器时代)。
向阳岭架子山、土龙山、平顶山三个义县古人类遗址,环绕大凌河所形成的三角形区域内,即是让考古学家和义县人魂牵梦绕的颛顼之墟、大棘城所在。
大凌河义县流域
大凌河畔锄头山
在年4月至年12月,历时五年的全国第三次文物普查中,义县工作队又发现了一批古遗址遗物,只从大凌河进入义县境内,自九官台门始,至九道岭镇、聚粮屯乡锄头山(卧佛山),大凌河两岸上至殷商下至两周(青铜器时代)的遗址遗物所在地,就有几十处,可谓群星璀璨。
向阳岭
可以说,义县大凌河流域以向阳岭架子山遗址为代表的古人类文化遗存,是红山文化沿大凌河走向的延伸发展。是义县文明曙光的发祥地,是义县城市的远古雏形。
大凌河与北魏石窟
辽西故道、神奇义县——因大凌河,而有辽西故道(大凌河谷作为辽西重要商道在历史上曾持续很长时间),因辽西故道,而有义县的神奇。大凌河是义县乃至辽西区域名副其实的母亲河、生命之河、文明起源传承和发展之河,时空穿梭到21世纪的今天,仍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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